定是不可能了。
她把桌布塞进书桌堂,一用力,将桌子抬起了一些,想往外面搬。
祁彧把手掌按在季悠的桌面上,微微一用力,就把桌子重新压了回去。
“放下。”
季悠扯了两下,没有扯动,她有些尴尬,嗔怪的喊他的名字:“祁彧!”
祁彧懒洋洋的直起身子,把外套脱下来,随意的卷了卷扔在一边。
他里面穿了一件纯白t恤,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只在胸前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英文字母。
可仔细一看,就知道那字符是后来用签字笔画上的,虽然已经尽量涂匀,但仍然有深浅不一的地方。
y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