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如果所有事是江侍郎指使的，那他的最终目的只能是断了两家亲事。如果实在断不了，那叫江姑娘生不了孩子，联姻也不会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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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父？”张秋生难得有些失态，“他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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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显出和聪明人对话的好处了。不说张秋生以前对万商的间接认知，只说今日桌上的那一锅“常胜汤”，就让张秋生直观了解了万商的厉害。所以，当他听了万商的话，他不会做出一堆“我不信”、“这不可能”、“肯定是你弄错了”之类的否认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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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默认万商的判断是几乎不会出错的，哪怕这个判断有些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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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一个在各方面勉强算是不错的父亲能对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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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商语气平静地说：“真是一个好问题。是啊，他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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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问题被抛给了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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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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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脑海里却顺着万商的话回忆起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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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每次回江家小住都会受她继母和异母妹妹的气，这一点是他知道的。都说男主外女主内，男人不一定知道内宅里的勾勾绕绕，但男人真就毫不知情吗？不见得吧？连他这个张家人都知道表妹受气了，江大人这个江家的一家之主真就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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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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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表妹每次受异母妹妹的气，基本都是被异母妹妹嘲笑没规矩、没教养。如果江大人从始至终都知道她们姐妹之间的口角，但江大人从来都没有出面阻止过，是不是说明其实是江大人在嫌弃大女儿没规矩、没教养，只是他不好得罪原配的娘家，所以自己从来都不说，而是借小女儿的口，让小女儿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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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联想到在表妹小时候“虐待”她的那个严厉嬷嬷，那嬷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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