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没有产生历史遗留问题后,薛雯本着八卦精神,贱兮兮地挤眉弄眼,问了句:“那谁的那啥,怎么样啊?”
赵白露凭着良心回答:“还不错。”
薛雯和尤嘉宁哈哈大笑。
这事儿就算过了。
往后的几天里,生活一切照常。
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照常听护士长提自己的儿子和异地工作的老公,照常晚上一个人吃饭看剧睡觉。
有几次赵白露会想起顾今夜,但也只是几次,随便一恍惚,便又分散了注意力。
这天中午,赵白露吃着外卖,接到了来自母亲的电话。
王爱湘女士自从和她老爸赵徳方搬去乡下住以后,就很少来这边探望她,平时更多的还是电话联系。
赵德方以前开水果店,起早贪黑地忙,后来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尤其去年年底查出了良性肿瘤。当时赵白露还在c省的一家互联网公司做实习生,得知这个消息立刻辞职回了家。好在手术很顺利,只是需要静养,两口子干脆去了乡下。再后来赵白露留在a市,她大学学的护理学,考了编制,安心当起白衣小护士。
王爱湘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吃了吗?”
赵白露用筷子翻了翻面条,嗯了一声。
王爱湘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你阿姨给介绍了个对象,你最近工作忙不忙,有空的话去见一下。我看过照片了,这孩子长得还算端正,听说是个医生,和你应该也有话讲……”
得,万年不变的相亲主题。
大多数二十七岁的女人命里都有此劫,躲也躲不过。
赵白露被她念叨地没了胃口,把筷子随手插在面里,拒绝道:“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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