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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断肠草毒素入体,药石难医,你逃不了的。
背叛教主向来是死路一条,你在魔教混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吗?
曲漾捂着唇轻咳,手掌移开时有些粘稠和血腥味儿,他没有再管,冷冷看向包围过来的黑衣人,忽而勾唇一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吧,他许诺你什么好处?说不定我还能配合一下。
苍白通透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线条蜿蜒地笑开,却是冷静清明得可怕。
右护法有种所有想法无所遁形的错觉,皱眉厉声道:尽快将他拿下!别听他胡言乱语。
区区一介医师,爬到左护法的位置居然还敢不满足,居然在暗地里跟正道、皇室往来!
教主震怒,下了死令。可别怪我不留情面!随我上!
话音还没有落下,清脆的笛音传来,响彻林间,惊走远处的飞鸟。
笛声分明是悠扬悦耳的,却蕴藏着摧枯拉朽的力量,刮起一片迅疾的气流,直将人毫不留情地掀翻出去。
右护法捂着耳膜震破不停流血的左耳往后趔趄,惊骇地抬头。
他带来的一群人倒了一片,林间唯二站着的只剩他和曲漾。
你,你不是应该中毒濒死了么?
这怎么可能啊
右护法被震慑到,步步后退,不可置信地喃喃出声,下一刻转身拔腿就跑!
曲漾要是能让他跑,那就不是曲漾了。
他再次将笛子横在唇前,浅笑着吹了一段,直到右护法被音浪击得瘫倒在地,才堪堪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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