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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德正将人送出门,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了。
安德正站在门口,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忽然感觉一阵无力。
翌日,安德正坐在二楼,脑海里反反复复想着这事儿。
旁边有人关切道:掌柜的,你脸色不大好看,是不舒服吗?我让人端杯热水来。
安德正没吭声,眼睛发直地盯着某处,没有一点焦距,等过了会儿才缓过来,勉强露出个笑:好,麻烦了。
那人顺手把一张报纸搁桌上,说:您先看看转移下注意力,今天这报纸不错。
安德正脑子转不动,手将报纸扯到近前,无意识地看了下,眼眶瞬间撑大。
嘎吱。椅子腿摩擦地面。
安德正已经猛然站了起来,粗喘着气目光钉在报纸头版下的照片上,里边一个被处死的人赫然是昨天的陈先生。
二楼的账房先生吓了一跳,年纪大了经受不住这突然的刺激,手捂着心口问:安掌柜?
安德正眼中蔓延开血丝,手紧了紧将报纸揉皱,抑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安德正想到曲漾的话:答应你的两天内解决那些人,我自然会做到。
仅仅一天,一直困扰他,差点将他拖入深渊的麻烦就已经完美解决了。
那么,他答应了的也自然要做到,不但要办,还要办得漂漂亮亮的!
亲爱的,我们已经一天没见了。我就好像失去滋润的露水,徒劳挂在叶片上,快要干涸枯死了。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对我的渴求予以回应。不要再晾着我了,哪怕不能见面,回我只言片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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