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走的时候你不走,不要你留你偏要留,还主动送上门来,所以现在没有那么容易了,有意见?”
他伸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冰冰凉凉的骨节,很硬,很疼。
陶星纯咬牙切齿地揉了揉,唔!他这个人,就是在耍无赖。
她刚才说得明明白白了,是进他卧室找东西的,就这样,还被他扭曲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主动送上门来”。
算她倒霉,被抓住了也不能怎么着,做了亏心事也没办法理直气壮。
“明明连两个月的实习时间都没有到,凭什么又要给你学分又要给你工资,凭一份辞职报告?陶星纯,你心中的程潜应该不会有这么好说话的,对吧?”
陶星纯理应是要急得跳脚的,但她很反常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