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怀星说,“它在那边呆了很长时间,因为它长相不可爱,品种也不稀少,倒是侥幸一直活着。”
“斗犬吧?”边尧问,褚怀星点了点头。
“那些人大概不了解他们用的那种麻醉药是只对狼血统浓厚的犬类有狂化的刺激作用,只是单纯觉得有些狗的反应比另一些大,比如这一条。”他说,“不过即使狗的体型小、消化能力强,长时间下来依旧产生了抗药性。后来吃药的效果有限,他们就改成了注射,殊不知一次用药过量导致它发狂到失去控制,被它给跑了。”
我打断他们俩:“等等等会儿,什么意思,斗犬?”
褚怀星点头道:“我刚才问过家里的其它狗了,也有以前在街上流浪过的,他们都听说过那种地下的斗犬场所,但是被抓去的就没见过回来的。”
“哇……”我感觉自己世界观又被刷新了,“现在还有……不,我们国家居然也有这种地方哦?”我扭头看着慢慢走回被窝里闻来闻去的野狗,由衷地赞叹道:“你是英雄啊!”
野狗:“汪?”
褚怀星:“吼——”
野狗:“汪汪汪!”
“那么这样看来,情况就很清楚了。”边尧颔首道。
我不敢多问暴露智商,只干巴巴道:“哦?是哦。”
“它提到那个关押这些动物的地方有什么特征?守备人员有多少?它跑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什么地方?”边尧问。
“这它哪里记得!”褚怀星用爪子打他,“那种情况下跑出来,它能看清什么?”
“不过……它倒是提到了一件事,”褚怀星说,“关押它的笼子到斗技场的路上,会路过一段只有铁丝网的开阔地,从那里能看到一个很高的烟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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