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最开始和翟齐认识的原因——以及我对他倾诉过的要不要告发边尧的苦恼。
闻言,边尧的表情看起来更加警惕了:“你们在说什么?”
“没事没事,”我连连摆手,“师兄,帮个忙吧,我们只是想看看弟弟什么状况,我朋友一直梦到这个弟弟……啊,是那种小时候一起玩的邻居弟弟。他每天做梦已经快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都要精神分裂了。我们想看看弟弟本人状况怎么样,他爸爸妈妈每天在外面忙工作跑生意,也很难联系上……”
翟齐压了压手掌:“行了行了,瞧你颠三倒四的,你的发言权被剥夺了,换人。”
“啊!怎么这样!”我惨叫道。
边尧清了清嗓子,说:“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我们朋友没有做什么梦,他以为……不,他坚信自己实打实地和这个邻居弟弟相处了好几个月,直到最近找不着人了,他这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弟弟,早在两年前便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朋友现在以为自己撞鬼了,相当崩溃。这事儿当然不能跟人家父母说——你家小孩儿的魂魄在到处飘荡。就这样,我们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门来看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边尧——跟社会主义医学工作者扯这些鬼神论,人家能信么!
“这样啊,”翟齐听罢倒是没露出什么荒唐的神色,只是撑着下巴思索。不知道为什么,他年纪虽然与姚澄大致相仿,但却很有大人的感觉,举手投足的感觉和说话应对的节奏都刚刚好,不像姚澄还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师兄……你果然还是觉得太扯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
翟齐却说:“不,我是在想,你说的这个人,我好像有点印象。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是叫……什么飞?”
“对对对!”
我激动地站起来扑过他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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