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俩依旧一头雾水,他免为其难地解释道:“最近你们也看新闻了吧,不少公司和企业的高层和股东相继自杀,留下了一大堆不像话的遗嘱,把股份和格局搞得乱七八糟,整的得什么猫猫狗狗都跳出来闹腾。”他低头对听到“猫猫”二字而懵逼抬头的薮猫说:“不是说你,接着睡。”
“听你们说完之后,我倒是想起来,虽然没有sip那三个字母的后缀,但这些不懂事的家伙死前留下的遗嘱内容里,也的确都充满了这种诡异的松弛感,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要不是我知道这些死老头本来是什么德行的话。”
我张着嘴点了点头,忽然间电话欢快地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说:“是师兄。”
月哥想了片刻,明白过来,扬了扬眉毛问:“上次救过你们的那个毕方?”
我点点头:“对。”
月哥:“接。”
我接起视频,说:“师兄好。”
翟齐大概是把手机随意搁在了自家厨房台面上,低着头不知在忙什么,他问:“你好啊小同学。”
“有什么事儿吗师兄?”
“没,就是想起来了关心一下……上次那个,后来怎么样了?”翟齐问,“就是那个小孩子自杀的事情。”
他此话一出,我立刻就感受到两道锐利的视线,边尧连忙小声解释:“不是的月哥,他不是专业人士嘛,我们就问了问,咨询了一下。”
月哥语焉不详道:“哦,在咨询我之前……”
我硬着头皮也和翟齐跟进了我们的调查进度,殊不知他听罢琢磨了一会儿之后,第一反应竟然也是:“有意思,那个游戏什么的,我也想参加看看,这个从心理学的角度而言很有观测意义。”
“啥?”边尧愕然转过头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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