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
范无救说:“我要度假,我要退休,我要去博物馆做一个管理员。你看过博物馆里那种很凶的大妈吗?‘把雨伞收起来!’‘不要在这里喝水!’我就想干这个。”
褚眠月:“你在说什么鬼话。”
范无救无赖道:“总之,我罢工了。”
褚眠月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内心甚至毫无波澜:“哦,行。不工作的人,那瓶73年的bourbon你也不用带走了。”
范无救立刻改口道:“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
褚眠月觉得人生有很多事情相当无解——比如为什么别人会觉得他搭档是斯文睿智的精英,为什么他的弟弟们会觉得他搭档是可靠博学的长辈,为什么他只觉得旁边这人是个懒散的幼稚鬼。
还有,为什么他家有猫,还不止一只。
楼梯传来脚步声,褚眠月抬头看见两只小朋友下楼了——这两只最近早上都是同一时间点一起下楼的。
很显然,他不是唯一有此发现的人。自家搭档的眼镜后方立刻露出精光。“h…”他发出了这样的微妙声音。
褚眠月:“别。”
范无救有些纳闷:“嗯?”
褚眠月重复道:“别说。”
范无救似乎觉得相当荒谬:“我什么也没打算说!”
褚眠月扬了扬眉,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已经听见了。”
“早上好,月哥,范哥早上好。”邹初阳老实地打招呼道。
“褚怀星呢?”边尧问。
“还没起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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