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住的房间吗?”
“我房间,”他指了指一扇门,又指着走廊尽头拐角处的房间:“景先生的房间。”
景宵的房间和月哥他们规格应当完全一致,正好处于20层顶楼两翼的最两头。我问:“你觉得,景先生的精神体就在他自己的房间?”
“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呢?”相无征说,“如果真是,那也算是可笑了。饶了这么大一圈,结果我出发地方的隔壁就是阵眼。”
“我的意思是,灵域的主人真的就是景先生么,你确定?”
“不确定,我从来没有进过他的灵域,我们没有合作过。不,应该说以他的级别,我根本够不上和他所谓合不合作。”相无征说,“但是这种规模和复杂程度的灵域,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人可以做到。”
“我记得,之前月哥也说过,他是操控灵域的专家来着。”月哥那壮阔深邃的雪山森林灵域我依旧记忆犹新,让月哥都说出这样的评价,能够轻松控制着超过2000房间的船体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我第一次见景宵的时候,他就曾说过他对这艘船非常非常熟悉——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是这么个熟悉法。
换言之,如果他是海洋游轮系列的大股东之一,若说我们所乘坐的海洋性称号就是比对他灵域建造的,也不是不无可能。
“景先生……应该是某种海洋生物吧?你不是鸟吗,你不吃鱼吗,你为什么这么怕他。”
相无征转过脸来,拧着眉毛瞪我:“我多大一只鸟,我是鲲鹏吗?我能吃下一条鲸鱼?”
“鲸……鲸鱼!?”我惊呆了,“什,什么鲸?”
相无征脸抽搐了一下:“你的重点……?”他叹了口气,说,“长须鲸。”
“好大!”我叫唤道,“不过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吗,都是同个组织的人,他为什么要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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