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海鲜都还活着一般。
什么意思,刺身吗?我心中莫名想到——这么大热的天,不坏了才怪呢。
“卧槽!”
相无征迅速回头:“怎么了?”
“好恶心!”我指着盘子上蠕动的软体动物:“这是什么啊!见过长毛的,没见过毛还会动的!”
“不要一惊一乍的!”相无征怒道。
我俩凑近了瞧,这些食物没可能是今天的——其腐烂程度各不相同,有些看着还算新鲜,有的开始长毛,上面附着着一些菌类和爬虫类之间的东西,缓缓蠕动着。或有些已经化成一滩黏糊糊的污水,散发着漆黑的臭气。
“呕——”我背过身去干呕,相无征还在忍着恶心在仔细检查哪些食物。
我忍着胃酸定了定神,试图视线从眼前的餐盘上移开,下意识说:“有点奇怪。”
“有点!?”相无征捂着口鼻瞪我,“只是有点奇怪?”
“不是,你看,”我说,“这么多大圆桌,但却没有一把椅子。”
相无征愣了愣,伸长脖子扫视了一圈,说:“不,是有椅子的,那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在靠近表演舞台的地方,摆着一张空桌子,那上面没有任何食物,餐布洁白无瑕,旁边放着不多不少正好两把椅子。
相无征看了我一眼,说:“看来这里除了咱俩,并没有别人了。”
他不怕死地大步走了过去,果断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我也只好迟疑地跟过去走了过去。我屁股刚挨到椅子,忽然头顶“哐!”地一声,整间屋子的灯全灭了。
相无征立刻站起来,袖子里迅速抖出一把餐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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