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苏樱桃带着毛纪兰,准备把她送回小邓村去。
一帮正在拆墙的孩子们全都直起腰,在朝着苏樱桃的皮卡车挥手。
毛纪兰看在眼里,由衷觉得,这就比啥都好。
当然,没人能理解,曾经杀夫仇人的后代要来这片土地上,她的心里有多难过,多愤怒,多委屈。
不过算了,看看,她的几个孙子,大壮、团结和建设几个,也在替轻工厂砌砖,孩子都这么争气,听话,就是最好的。
这都过了五十多天了,苏樱桃是听褚岩说过的,说珍妮表现特别优异,教官们都特别喜欢她,心想,既然闺女表现那么好,今天是周末,珍妮肯定在休息。
结果办好手续,刚进民兵营大院,就在寒风中,有个女孩子站的直挺挺的,站在旗杆下面,正在站军姿。
在她旁边不远处,有些女孩子弯腰在水盆里洗头,还有些躺在同伴的怀里,正在让同伴捉虱子,一个个懒洋洋的,都在晒太阳。
看那小姑娘站的直挺挺的,杰瑞眼睛好使,立刻就说:“姐,那是我姐。”
带着苏樱桃来的教官于是喊了一声:“邓珍,稍息,可以解散了。”
他这话才出口,珍妮已经冲着苏樱桃跑过来了。
“婶儿,你们可算来了。”珍妮清着嗓音说。
“我姐不对,她的声音怪怪的。”杰瑞趴在苏樱桃的肩膀上说。
苏樱桃于是问珍妮:“怎么别人都在休息,就你在站军姿,是不是你犯什么错误,我听你嗓子哑哑的。”
“嗯。”珍妮爽快的承认了,然后说:“但是你们来了,我不就给放了吗?”
当兵,军训是很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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