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裴延彻关了吹风机,拿来梳子给怀里的女人梳头发。
“芙萱,我觉得以后睡觉前将手机关机比较好,免得像今晚这样。”
“你现在怀着身孕需要好好休息。”
这也是他不大待见林绘的原因。
明知道周芙萱怀着身孕,还选择大晚上打电话跟她说那样的事。
司宴虽受了伤,但没生命危险,早点看,和晚点再看并没有区。
周芙萱轻抚了下小腹,什么话都没说。
“还在生气吗?”裴延彻的声音近在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后颈。
“生气的不是你吗?”周芙萱终于开口,语气淡淡。
“我确实生气。”裴延彻怀抱微微收紧,声音低沉。
“你对认识只有半个多月的弟弟,都比我这个在一起大半年的丈夫上心。”
“你甚至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里。”
“因为他蠢啊。”周芙萱回答得言简意赅。
裴延彻愣了下,显然没想到这个回答。
周芙萱转过身,“如果你也有一个血浓于水的蠢弟弟,指不定比我还操心。”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裴延彻声音低沉,“我没有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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