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月除了知道自己的‘演艺’生涯可能即将结束,
还知道自己可能会因为还不上钱而被那些背景势力身后的债主大卸八块。
严山月今天也是如此的冷淡看着那些小鲜肉出去热场,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啤酒,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继续在这里呆着。
说实话,
严山月在这里干了大约五年,
这五年里,想要包养他的不在少数,可是严山月自己还是有点儿厌恶这样的职业,
于是总是拒绝,
谁知道这样若即若离的冷漠态度硬是让某些喜好这个口味的富婆们爱不释手。
最辉煌的那段日子,严山月基本就是这个会所的头牌,
他不用表演,
不用陪酒,
只和几个出价最高的女人说说话,听她们说家里的不如意,说生意上的不如意,听她们夸赞自己的胸肌,
夸赞自己的脸就可以日入几万。
那段时间严山月也可能是骄傲的过头了,
于是完全没有留意到身边人对自己的嫉恨,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被关在了会所厨房,直接煤气中毒差点死掉!
严山月从那天起,
事业走了下坡路,等他把身上的伤治好,回来后,头牌已经是别人了,自己也因为煤气中毒导致声音嘶哑难听,连哄女人开心的优美声线都没有,自然等级越来越低,发展到后来直接降等级到需要跳脱衣舞或者钢管舞才能维持生计。
如今连跳舞都被嫌弃没有骚气的严山月还欠着三百万的外债,那是他当时创业失败留下的负债,他无法想象失去这份来钱快的工作后自己还能干什么……
打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永远都不可能打工。
就在这个时候,一楼会所的经理来到了后台急急忙忙的寻找着什么,在看见严山月的时候,眼睛都迸发出亮光,拉着还穿着衬衫西服的严山月就要到前面去,一边走一边说:“严山月,你这回是时来运转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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