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风信子在南方的水土不好养,得用花坛来养,秋天就搭了温室,但还是不易存活。”
如此细心养风信子的女孩,恐怕石井也找不到第二个,至少自己没见过,季之白这样想着,问:“为什么会种风信子?”
易初颜端起了其中一盆,说道:“风信子的花语是善良,与人为善,与这世界为善。”
季之白想起前几日在地摊上见到初颜的模样,就像初见,温暖之感再次扑面而来,她的信仰如此简单纯粹。
天空已是阴暗之色,好像这阴暗,才是天空原本的颜色。
“风信子能抗寒吗?”虽然风信子看上去美好也足够顽强,但水土不服,又遇寒冬。
“好好养着,就一定能存活。”
要亲自跑一趟寒戈镇。赤崎警官手里拿着炜遇画的图,凶器叫作“内置刀片竹制八爪剔骨器”,名字古怪,但他已然知道是什么样的凶器了。
上午他给寒戈镇以前自己就职的公安局打电话,想确认一下从前在寒戈镇是否有同一种作案手段的案件,这两天查到的线索,勾起了他一些没有关联的头绪,就凭着这一点“疑似的疑虑”,他下午得亲自走一趟。
局里安排好车已经是中午了。
寒戈镇距离石井镇一百多公里,路不太好走,一路颠簸,还要经过许多山道,前后一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赤崎警官回到了熟悉的寒戈镇,离开没多久,什么都没变,但又似乎离开了很久,人事有变动,新来了几个协警,是生面孔。
局里对他很客气。接待他和炜遇的是王武义警官,以前共过事。
赤崎警官把石井镇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想求证记忆中有桩类似犯案手法的案子,是否发生在寒戈镇,是否真实存在。
因为之前来过电话,王武义警官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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