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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情况,如果不是她本人借的,她的亲属,必须是直系亲属,那就可能是你们说的她的妹妹。她可以借,但她首先得能证明自己和易卉子的关系。”
“但我们都查过了,两个镇都没有叫易枝子的女孩。”其实炜遇不太确定,但他设想了一种新的情况,“如果她改名换姓了,但依然保留着从前能证明她身份的信息资料,比如儿童福利院的证明,比如她的出生卡,是不是就能证明——毕竟,户政科也是有她信息的。”
“出生卡没有可能,我在户政科做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里的谁有出生卡信息。一九八六年那么遥远,那个年代医院应该都还没有出生卡一说,而且大部分都是在家里出生。”赵睿不愧也是警察专业的,逻辑严谨,细节分析极度细致,“但是你说的儿童福利院证明是能证明她身份的。”
“有这一点就够了。”
炜遇把陈炅给他的文件拿出来,那份不完整的汾城报纸。
“陈炅,报纸两年前也被借去复印过,我现在推测,这是同一个人,你觉得呢?”
陈炅想了想说:“如果从时间上来推算,应该是,而且是无懈可击地在密谋什么,我瞎说的。这两件事,存在什么必要的关联性,得先推出这个点。”
“关联性倒是容易,假设我们推测,就是妹妹易枝子,那这份报纸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信息,她可以知道当年她父亲在瓦斯爆炸后发生了什么。比如,知道是谁护送了她父亲的骨灰回乡,但是,你也说得对,借姐姐户籍卡的动机,就真的无从推测,又没记录真正的用途。”
“是啊。”
三个警校的在校生,陷入了困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借用姐姐户籍卡的动机和结果是什么。
炜遇沉默了一会儿,去了趟洗手间。
“怎么去这么久,面都凉了。”陈炅抱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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