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我什么都学过。只要是能帮你挡的,一池深水,难不倒我。”
二哥的肩膀宽厚,哪怕风雪侵体,温暖也足以灼身。
“二哥昨晚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去十七组?”
“前天我跟师父请了假,但我一直在跟踪你,我看到你去镇上预订了车,时间还是晚上十一点十分,你应该还有放不下的人和事。就在昨晚,我拿到了那篇完整的报道,我猜想电话应该是你打的,因为对方说是一位女读者致电通讯社的。”
没有那个电话,赤崎警官就不会出现,没想到也是这个电话,让二哥也出现了。
“我原本想十一点直接在新开田的路口截住你的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安,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个时间要离开。去了就发现你和易初尧躺在雪地里。”
像小时候一样,她把鼻涕眼泪都擦在二哥的肩膀上。“二哥,我已经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了,你是警察,我是犯人,命运让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我们都还是原来的我们,我没有变,你也没有变,”二哥抚摸了一下她的头,“我们是兄妹,永远都是。
“枝子,为什么这些人的食指都会被剔骨?”
“因为……因为当年爸爸的赔偿金,大部分被他们瓜分了,他们本就该受到惩罚。而我们的爸爸,因为他们没有遵守承诺,在他死亡的地方为他剔骨超度,他的魂魄永远都回不来。”
二哥紧紧地搂着妹妹,这么多年,妹妹独自承受着来自虚妄传说的煎熬,心里的难受,无处遁形。
“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可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易初颜轻声地说,此刻她最害怕的,不是自己,而是不想再经历失而复得。
二哥从衣服内兜掏出一张全新的身份证递给她:“枝子,我都安排好了,易初颜的身份证不能用了,你再用易初颜,就很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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