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季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可以帮你们联系上他,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女孩继续往前走着,仍然不答复,摸到了门,但摸不到门上的把手。
“你的眼睛?是天生看不见吗?”
“现在还能看到一点点。不知道先生知不知道雪盲之症。”
言树自然知道雪盲症,是被雪地强烈的紫外线刺伤了眼睛,雪盲之症可轻可重,现在小女孩眼睛蒙着布,证明症状很严重。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妈妈带我去看过了,没有太大好转。”
“所以你想向季先生求助?”
黑色的寒风吹起了小女孩的白色斗篷,她停住了步伐:“不是我,是我妈妈。”
“可以带我去看看你妈妈吗?也许我能帮到你,帮到你妈妈呢?”
去医院的路上又经过了大叔大婶的平房,大婶给了他一盏油灯探路。
说是医院,不如说就是一个比诊所大一点的地方,条件很简陋,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面容憔悴。应该是睡着了,言树拿起病床上摆的病历,看到了里面的病人信息:易卉子,肝脏恶性肿瘤,晚期。是肝癌!
小女孩坐在床边,轻轻拿起妈妈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脸庞上,几次想张口喊醒母亲。
许是听到了动静,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了虚弱的双眼,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连挣扎着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来了吗?”她问小女孩。
“妈妈……我哪儿都不去。”小女孩把妈妈的手放在脸庞上使劲地摩擦,感受到那双手的冰凉,她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