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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关上门,也不过来,就站在门口,拿个凳子靠门坐下。
“兄弟,吃肉么?”
他冷冷道:“叛徒。”
也不知怎么了,他的这句话太好笑,我酒喷了一大口,胸前弄的全都是。
“呵呵呵……你是老板的人?”
他理都不理我,意思大概是不让我出去,等着其他人来收拾我。
“老板人呢?或者是来了个道门中人?你跟我说两句话有什么啊?难道你还怕我?”
他闭上双眼,静坐不动了。
十点多,门再次被敲响。
进来的还是个男子,五十出头,脸上有烫伤。
堵门的这个人很麻溜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给他拿凳子,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去门外守着了。
“金小刀,久仰金家大名,贫道有礼了。”
又是个逗比。
我咀嚼着牛肉:“咱们说话能别文绉绉的么?说点白话吧。”
“你是个叛逃的人,为什么还要用梅花门的标记来引我们见面?你有什么企图?不怕老板杀了你么?”
“大叔,你听我说,本身我和周飞、聂红,那时一心一意跟着老板的,可你不知道,我们被人强迫的离开梅花门,来到这大漠之内,我们可都不是自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