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蒋时延问唐漾一道题,唐漾耐心讲完,嫌弃一次:“求离心率这道我昨天才给你说过,就换了个条件,这是重点标个星号会不会,让你做错题本你是在梦里做的吗?”
嫌弃两次,“选a,a,吭,hang二声,不是四声啊哥,我要再给你说第五遍我就是狗。”
可每每蒋时延偏过头笑呵呵喊“漾哥”。
都叫人了还能怎么办,得!
唐狗捂着发疼的脑袋叹了口气,接着嫌弃……
两人断续的同桌坐到高三,蒋时延成绩已经稳在了前五。
四月份,进入高考冲刺期。
一中是全寄宿制,不少家长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做好饭,用保温桶给孩子拎到校门口。大中午人挤人的情形堪比春运。
唐漾老爹是中铁工程师,经常项目一开就到深山老林,几个月甚至上年才能见一面。唐漾妈妈是a市语文调研组扛把子,早在二月还没开年,就被高考命题组接走,扔给唐漾一笔生活费彻底断了联系。
高三是新搬的独立校区,食堂饭菜堪堪入口。
别人感受父母亲情的时候,唐漾锈肠辘辘,对着面前一碗鸡汤为难:“你妈给你准备的,我喝了不太好吧。”
“我这么胖,不会缺营养,你先吃,你吃剩了我扫尾,”蒋时延觉得女孩子很啰嗦,“快吃快吃,待会儿就冷了,哪儿来那么多话。”
一次偶然,蒋时延妈妈来学校,进教室时,唐漾正抱着蒋时延的保温桶咂吧嘴。
蒋妈妈和蒋时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脸到体型。
唐漾宛如被抓包的小动物,糊一嘴油,望着面前漂亮的胖女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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