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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上周,啊不,上上周,甘处不是被带走了吗,你刚好又休假,就很多人在议论。本来蒋总送了水果上来,大家都没议论了,然后上周好像又有一点事,大家又开始说了,”敖思切望一眼唐漾,小声道,“外面办公室有几个人拉了小群,怕被截屏,就发语音八卦。然后一个小姐姐是我关心很亲的学姐,您知道是谁就别说出来了,”敖思切道,“她用平板把群里语音放出来,用手机录音压缩成3给我发过来了。”
唐漾:“微信和企鹅都可以直接转文本啊。”
“她们说的方言,哎呀呀不重要。”敖思切胆大包天地挠挠唐漾手背,直接把耳机递给了唐漾。
唐漾狐疑地插上耳机,瞬间明白了敖思切刚刚铺垫那么多又那么小心,是为什么。
因为耳机里议论的话题,是自己。
声音因为重录而沙沙的,但唐漾可以听清内容并分辨来源。
一人说:“听说甘一鸣个人资产状况什么的,本来是顶楼找的借口,没想到银监会查,真的出事儿了,好像有八位数,不知道要判几年。”
另一人说:“八位数和他老婆的身家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啊,而且传说中甘一鸣的界内靠山不就是他那银监会的小姨子吗?而且有人举报的话,为什么秦月和另一位没有被举报,”那人补充,“总感觉甘一鸣是挡了某人的路,然后那人靠山比甘一鸣更厉害,甘一鸣老婆和汇商这边忌惮又没办法,就动了甘一鸣。”
魏长秋以甘一鸣太太的身份来过信审处几次,比起正常平等的夫妻关系,大家感觉甘一鸣之于魏长秋,更关乎占有欲一类。这样的假设完全成立。
再一人弱弱道:“应该不是,应该是性骚扰我猜,那天我听讲座听一半家里有事,上楼收东西,然后去厕所,我在厕所门口撞见唐副在洗手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哭,蒋总守在唐副旁边,脸色难看到死,他们没看见我,我也没敢过去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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