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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状况是魏延手中有汉王军令不假,但军令所言的,仅是指示魏延到了汉中就地借兵北上。
可严颜遵的是刘璋的军令,领的是蜀中的兵马,未得主公允许就自作主张借兵出去,这是大忌中的大忌。
说的不好听点,刘璋就是以此为由斩了严颜的头,也无人敢求情。
政治上的计较,严颜不懂,但却很清楚借兵给魏延有没有功劳不好说,风险却是自己担着的,所以才会打算传信向刘璋请示再说。
可魏延的决绝,显然是没有给严颜这个机会。
看着魏延那怒目圆睁的眼神,严颜没有丝毫怀疑魏延很可能当真会当场自刎。
而也正如魏延所说的,魏延一旦自刎,以血染了汉王军令,那么对于严颜、刘璋乃至于整个益州而言,那可就真的是完犊子了。
“魏将军万勿冲动,且先放下宝剑,这事能商……”
然而,急迫万分的魏延甚至不给严颜丝毫迟疑的机会,厉声道。
“我只数三声,这兵,严将军是借或不借?三声过后,若仍是这般推诿,这就休怪我血染当场了。”
“三!”
严颜目光颤动,仍是犹豫。
下一刻,魏延直接跳过了二,怒喝出声。
“一!”
严颜发愣,瞪大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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