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举着留守长安的羌人首领的旗帜。
也恰就在此时,羌人大军也已然接近了潼关。
留守潼关的羌人将领正在准备着迎接迷当大王等羌人头领,在听闻属下回报本该在长安的部落首领出现在关外。
这使得羌人将领忍不住暗骂了一声“谄媚小人”,也就没有继续理会,而是默认了对方的入关。
不管如何说,那留守长安的部落首领是迷当大王的亲信心腹,否则也得不到这么一个肥差。
因此,这羌人将领也不打算得罪对方,正好能让对方入关与自己一同迎接迷当大王。
可过了不足一刻钟,这羌人将领骤然听到了潼关西侧响起了一阵混乱的喊杀声。
“发生什么了?”
这个问题,一时无人回答这羌人将领。
而此刻相距潼关已不足二十里的迷当大王,在紧赶慢赶,一路从洛阳撤回到了潼关,终于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潼关对长安方向的防御相当有限,但是对洛阳方向却是可称得上是天堑一般的关隘。
且与虎牢关那种雄关不同,潼关可称得上是险关,尤其是在潼关以东的地形狭窄难行,就算有兵力优势都难以铺开。
当然,迷当大王也知依仗潼关不可能一直守得住汉军猛攻,但凭借潼关之险挡住一个月料想是有可能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羌人将三辅之地以及凉州东部大肆劫掠一番,最好能将这一片地方烧成白地,将沿途的官道、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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