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意思,便说道:“想来赵大人不怕死,不如就尝尝死是什么滋味吧。”
赵稷傻眼了,他没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姑娘家,居然这么狠,赶紧磕头求情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放过小的吧。”
“不至于吧,”宋湍合也开口道,赵稷这人他用着还是顺手的,暂时还不想他死,“不过是抽了你一鞭子,你抽回去便好,何至于要人性命。”
虽然,宋湍合也顾忌赵稷听了不该听的,但他真的没想到杀人。
大梁的文官,从不见血。
“这倒也是。”温挽俯身,摸着赵稷的宽背刀说。
赵稷眼睛一亮。
下一瞬,温挽抽刀,刀锋一提,就将赵稷抹了脖子。那血溅得老高,有几滴落在了宋湍合眼皮上,温热的触感让他眼皮一颤,紧接着整个人重重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温挽一身白衣,半身浴血,漠然地站在尸体旁,低头看着倒地挣扎抽搐的赵稷,眼中一片冰冷。
“啊……啊!”宋湍合想喊人,但被温挽扫过来的眼神吓住了。
“大人,您想瞒的消息,我会替您瞒住的,您放心。”温挽一边柔声说,一边提着刀朝宋湍合慢慢走过去,“不过想动温家,那可不行。”
说完,她手腕一甩,将刀直直插在了宋湍合身侧的地上,刀身没地半寸。
宋湍合吓得滚地两圈,惊魂不定地看着她。
温挽杀人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省得杨家以为她温家人好欺负。且赵稷这人心眼极小且极度记仇,在昭狱当差的时候,凡是得罪过他的,都被请去里头走一趟,要么倾家荡产花钱免灾,要么缺胳膊少腿。
温挽今日得罪狠了他,这人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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