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正着。”
温父眸色深沉,看向温母又问一遍道:“她当真心悦容王?”
“是,”温母点头,“我看她神色认真,不像作假,应下吧。”
温父沉默良久,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礼亲王满意道,“你看今日这日头烈的,好天气好兆头,回去我就让晦儿亲自去抓白头雁,好做日后提亲之礼。”
温父一时不知做什么表情才好,别别扭扭陪着笑了下。想他温承章一生峥嵘,临老却要靠牺牲女儿来保全自己。
送走礼亲王,温父一言不发进了书房,谁喊也不应。
“咚咚。”
“不是说了别来烦我。”温父听见门响,压着火气道。
“是我。”温挽说。她提着一瓶酒,一个食盒,站在门外。
等了良久,门嘎吱一声开了。
温父不看她,打开门扭头便进了屋。温挽跟着进去,把酒菜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在桌上,边放边说:“女儿归家,还未与父亲好好说说话。”
温父原本坐在书桌前看一本诗集,闻言,书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了。
“阿爹,女儿早些年在珞珈山时,日日盼着归家,想您想母亲想阿韫。”温挽走到书桌前,规整站好,对温父撒娇道。
从小到大,只要一撒娇温父就心软,百试不爽。
“当年送你上山,唉……是为父对不起你,”温父放下书,“如今还要你牺牲自己来护着为父,唉是爹爹没用。”
“阿爹,”温挽笑笑,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搀到桌边坐下,说:“容王十六岁上战场,一柄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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