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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晦从户部出来刚好看到马从自己跟前一阵风似的跑过。
“闹市纵马!”
他想也不想,几步追上去,纵身一跃跳上马背,一手横胸抱住眼前人,另一只手覆着她的双手拉住缰绳……
入手绵软,没有男人的硬朗,元晦惊了一下,定睛细看,纵马的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他认识的人,当即就想放手。
温挽拉住他,沉声说:“先制住马。”
元晦手臂像着火似的,这股火顺着手臂一直烧到心里,烧得他脸红心跳。反观温挽,一脸从容冷静,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娇羞。
不知为何,元晦火从心起。他紧紧勒住缰绳,一个错身将温挽丢下马去,自己代替她站在马背上。
温挽一个走神的功夫,人就被扔下了马,好在她功夫了得,踩着街边小贩的摊子稳住了身形。回头望去,元晦单手扯着缰绳,如岩上青松一般立得稳稳当当,格外英姿飒爽。
“欸,那是废太子吧?”
“肯定是,你看那半张烂脸。唉,可惜了了。”
“可不是,你看看这身手,多俊。”
围观百姓说。
元晦驰骋疆场多年,制服一匹惊马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那马在他手下就变得乖顺起来。
“喏,”他把缰绳递给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以后不要在闹市区骑马。”
温挽低头,恰好看见他被缰绳勒出血印子的手掌。那目光深切,元晦察觉出来了,不自在地将掌心合拢。
她盯着元晦的手默了半晌,自她回京,容王给自己的只有便利。虽说是沾了父亲的光,但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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