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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撇撇嘴,还他一串糖葫芦,擦擦嘴巴走了。
“嘿,老板,包子咋卖?”
老板回过神,做梦一样跟客人说:“柴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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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正午,温挽就被拘进了大理寺。
在大梁,民杀官是重罪,须得交由大理寺审理,而负责温挽案子的人恰恰正是老熟人顾是非。
此刻堂下跪了原告柳荫荫与温挽,前者一脸青白,正断断续续诉说着柴稷消失多时未归家一事,自己多方查找,只找到尸体,杀人凶手正是身旁这位身着白衣看似瘦弱的女子。她的诉状滴水不漏,显然是有人捉刀。
顾是非端坐在上头,神情严肃,与平日里插科打诨的他大相径庭,“民女温氏可有什么要说?”他声音冷峻地问。
温挽垂眸:“民女无话可说。”
她这边话音刚落,堂外霎时炸开了锅。大理寺平日里审案从不对外开放,今日这案情有些特殊,还未开堂便有数十百姓围在堂外,要求观审。如今温挽半句辩解也没有,直接认罪,这让大家一时难以接受。
“姑娘有冤屈尽管开口呐,那柴稷平日里欺压乡民、鱼肉百姓,姑娘杀他天经地义。”开口的这个大汉顾是非认得,是街口买大肉包的。
“就是,杀人的罪名可不能随便认。”
“定是那柴稷欺人太甚。”
“我也觉得,不然这么娇弱的一个小姑娘,能杀得了人。”
围观百姓七嘴八舌,定要大人审慎处理。
顾是非看了一圈,问温挽:“再问你一次,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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