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脚下。”温挽假惺惺提醒他,这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外头砰一声巨响,想来是宋大人摔倒了。
杨家人做事如此之周全,超乎温挽预料,她觉得自己有些低估了对方,不知明日的事能不能顺利进行。
温挽想事正想的出神,听见动静的时候元晦人已经站在了自己跟前。只见他单手抱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和一件狐裘大氅,另一只手掀掉铁链,大大方方就这么进来了。
“冷么?”他问。
温挽直起身子,回他:“冷。”
元晦俯身将被子放在一边,抖开大氅将她整个人都包住,温声问她:“还冷么?”
“不冷了。”温挽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说:“宋湍合受人之托来给我下毒,威胁我不准把盛泽的事说出去。”
元晦倏然一惊,扶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上上下下打量好几眼,急道:“什么毒?可有那里不舒服?”
“疼……”温挽红着眼睛,望着他说。
“疼?哪里疼?我这就去找御医。”
温挽拉住他,偏头笑着说:“肩膀疼。”
元晦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自己的手指因为过于紧张而死死地掐着她的肩膀,吓得他赶紧松开手。
“别紧张,丹碧而已,我自己能解。”
丹碧!关北大漠上沙蛛的毒汁混了鬼阴藤制成,元晦在玉凉关时就久闻其大名,听说是乌伽王庭用来处置叛徒的毒药,发作时肝肠寸断,能将人生生疼死。
“需要哪些药材,我这就派人去准备,你现在就解开它。”元晦站起来看着她说,语气坚决,不容反对。
温挽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轻轻晃了晃说:“等这件事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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