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堂下姓甚名谁?”
“鄙人李沧声,时任京兆尹通判。”
“温氏杀人一案你可有听闻?”
李沧声不急不缓回道:“回大人的话,温家小姐被迫杀人的那天,小的恰在当场。”他欲细说,被权铮摆手制止。
“既然他已目睹温氏杀人,那么人证已足,顾大人可以结案了。”权铮说。
权铮此话一出,堂外数百围观百姓立时骚动起来,他们互相望望,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赞同。
“岂能如此草率结案。”
“背后定有隐情。”
众人议论纷纷。
权铮还欲说话,被顾是非一拍惊堂木截住了,只听他高声道:“肃静!此案由两司会审,本官不同意结案,李大人请继续。”
“是,”李沧声躬身回道,“柴稷曾以铁鞭抽打温小姐,后又言辞无状。初时温小姐尚还忍让,后面柴大人似与温小姐有争吵。”
“他们吵什么?”顾是非问。
“当时下官在门外,听的不真切,好像是因为柴大人杀了人,他欲杀人灭口,反被温小姐反杀了。”李沧声说的真真假假,但在外人听来,此案已足够猎奇吸睛,做茶余饭后的谈资绰绰有余。
“温氏,柴稷杀了何人?”顾是非眯着眼问温挽。
权铮也瞪着眼睛看过来,他眼泛凶光,瞪得温挽一阵哆嗦,“民女,民女不敢说。”
顾是非简直想夸她做戏做的一流,太逼真了,太像一个被强权压迫的良善妇女了。
“让你说你就说!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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