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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好药,温挽将药膏收入怀中,拉开一点点距离,问他:“有什么感觉?”
“有点凉。”
没涂之前,元晦右脸受伤处总是火辣辣的,虽不很疼,但终究不舒服。涂上这个药以后,伤口凉凉的,舒坦多了。
“嗯,那就是有用了。”温挽笑笑,“以后每天早中晚各涂一次,连涂五天就好了。”
其实三天就够,但五天嘛也行的。
“好。”
“对了,盛泽那边情况怎么样?”她最后一次听见盛泽的情况还是魏老遇袭。
提到盛泽,元晦眼神瞬间锋利,“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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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日,郁长冬带人直接去了盛泽县衙,接待他的是一个留着两撇小胡须的贼眉鼠眼的自称盛泽县令的人,名叫胡文彰。此人见人先笑,有问必答,十分配合。
按照胡文彰的说法,盛泽上个月确实不幸遭了水患,不过情况不很严重,只是小小的决开了一个口子,很快就堵上了。
“那胡大人的意思是百姓以讹传讹?”郁长冬问,他此时站在县衙后堂的院子里,盯着墙脚一块发黄的污渍满脸阴沉。
胡文彰不动神色挪过去,挡住他的视线,笑着说:“应该是了,如大人亲眼所见,县城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郁长冬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
胡文彰嘿嘿一笑,说:“大人真会说笑,难不成一城的百姓都是假的不成?”
“胡大人倒是提醒我了,”郁长冬长袖一甩,转身便朝县衙外走去,“本官出去转转,大人不必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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