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无事发生。
顾大人他们下来后,魏老一眼就看出堤坝造假,找到了水患发生的证据,遭胡文彰追杀。也是在这个时候,傲血他们来到了盛泽。
“你怎么想?”元晦认真听完后,转头问身后的温挽。
山路难行,温挽拎着裙角,仰头问他:“王爷想杀还是想留?”
“想杀怎讲?想留又如何?”
温挽站定,解释说:“杀的话便直接把甘州的杨家一系清理干净,换人来主持甘州大小政务;想留便收集好证据送回去,让刑部或大理寺审理此案。”
“我两个都想。”元晦说,“甘州我不想留,推到上头去,这些渣滓大概没人敢动;但我又需要借这些证据动一动工部。”
“那便这样办吧。”
“你就不怕我们失手,被人反杀?”
“能死在一块也挺好的。”
说话的时候两人一高一矮站在山中小道上,身后是肃整的小支玉凉铁骑,阳光透过叶隙明明暗暗撒落在两人肩头。元晦脸上仍旧戴着那半只黄金面具,一袭黑衣,低头俯视着温挽。
元晦这趟出来,说白了就是做朝廷的刀。
盛泽水患这事的祸源在工部,背后是杨家,满朝文武只要不傻肯定都清楚。
但谁敢跟杨家对上?连皇上自己都不敢,毕竟他连锦衣卫都出动了,照样不管用。
盛泽不可能不管,甘州不可能不治,谁来管谁来治?
太子不行,杨家是他的靠山,他不可能亲手推翻自己的靠山。剩下的只有一个无权无势的大皇子,你不是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么,那你去把甘州悄悄给我料理干净,这就是皇上找上元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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