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死板守旧的人,但终归还是怕女儿吃亏,一直挂念着。如今人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反而不肯给女儿好脸色看。
温挽站在书房里,对面书桌背后坐着温父,两人僵持有好一阵了。
“说说吧,盛泽那边什么情况?”温父问。
温挽捋捋头绪,回道:“盛泽包括整个甘州官场都被容王清洗了一遍,证据详实……”
“这么说他接下来打算清洗工部?”
“女儿是这样猜测的。”
“猜测?你没直接问他?”
温挽摇头,“终归情分没到。”
温父皱眉,都跟着去盛泽了,还说情分没到,这算怎么回事。
“说清楚。”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