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顾宁想起来就忍不住额角一跳,借着伤将没脸没皮贯彻到底,站起来比她高一个头的人了,天天在她面前变着法儿地装娇气。
“顾宁,帮我研研墨呗。”
“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我也想自己来的,但你看看我的手,它……”
“……拿来吧。”
“顾宁,你帮我洗洗笔呗。”
“你——”
“我的手……”
“……行吧。”
到后来逐渐发展成了:
“顾宁,笔,手。”
“好的。”
沈延来看到过几回,被他俩这老夫老妻式的相处惊住了,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带着雷劈一样的惊骇又自己回去了。
顾宁等来等去没等到审出个什么结果,倒是几天之后,狱中传来消息,说是范成拙不堪受辱,撞壁自尽了。
范学士痛失一子,隔天就去殿前告了御状,在圣上面前直抹眼泪,圣上看老臣这样心中不忍,发了怒要彻查此事,亲自指派一个人去督管案件进程。
圣上指派的是三皇子辰王。
这个消息还是沈沉渊带给顾宁的,他说的时候语气平静,一星半点的异样都没有,甚至嘴里还在继续使唤着这么个白来的丫鬟。
顾宁也跟他装糊涂,装作自己不知道沈沉渊已经跟太子结成一营的事。
上辈子她跟沈沉渊斗了五年才知道,这个东西早就在学堂的时候就跟太子穿一条裤子了,疏远都是在外人面前做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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