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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渊听了也没说什么,眼里透出些狡黠的意味,转而问起了别的事,“你觉得辰王才智如何?”
顾宁尽力刨去个人偏见,努力客观公正道:“七窍玲珑心。”
这样的性子好在做事滴水不漏,但玲珑过了头,就难免无端生出些猜忌,到最后反而容易得不偿失。
顾宁跟辰王提过,他不听,还因此生出些嫌隙,她也不是什么老妈子的性格,此后就再未提起。
沈沉渊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犹如一记重拳击在了顾宁心头,“既然如此,辰王难道想不到这一层意思吗?”
顾宁一愣,半晌后吐出一口气,明了,“他是想把矛头往你身上引?”
但是为什么?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沈沉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接着道:“范学士的儿子尚未定罪就死在大牢之中,死前只留下一个血写的‘冤’字,范家脸面受辱,范学士日日缠着圣上讨说法,你说,找不出幕后之人,这说法该去谁身上讨回来?”
不是绥远侯府就是长平侯府。
顾宁眯了眯眼,“有人想拿咱们开刀?”
找死不成?
沈沉渊忽地一笑,“别生气,我说这话不是让你生气的,今晚上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来不来?”
顾宁下意识应了,然而才问道:“去干什么?”
沈沉渊半笑不笑:“去看看那位‘含冤而死’的范成拙的尸体。”
……
顾宁回到房中,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地思索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等琢磨出什么头绪,房门突然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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