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还要愁这种事,整个人烦躁得不行。
她想来想去,在此事解决之前,只能先委屈委屈沈沉渊了。
只是那个祖宗那副对她有瘾的样子,她真的不太放心。
不会……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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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边迟迟不见出事,陆超也跟着不上心,敷衍着治长平侯的蛊毒。
顾宁责问他,陆超竟然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不光如此,还能见机下下沈沉渊的眼药,说顾宁最应当催促的其实是沈辞,沈辞那边若是早动作,长平侯夫妇的蛊毒自然不是什么问题。
还说沈辞迟迟不动手,怕是暗中早就反悔了,顾宁与其指望他,还不如自己早早打算,免得届时被反咬一口,连苦楚都没处诉。
话到最后,沈沉渊在陆超嘴里俨然成了一个诡计多端两面三刀的小人,不但如此,还是色中饿鬼下流坯子。
顾宁本想出声反驳,后来想想,后头半句好像还真没冤枉他。
这人去苗疆一趟回来,也不知是见识了什么大场面,在顾宁面前行为举止是越发放纵了。
他干的那些事,顾宁还没同他成亲就已经觉得有些难熬,若是真的成亲了……
顾宁简直不敢想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
怕是要死在房中。
陈嫣照样还是杳无音信,辰王比官府还上心,几乎是三天两头就过来问一次,有时还暗中盘问府中的下人。
他也不是没疑心过顾宁,奈何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端倪,最后也只能作罢。
辰王为什么这么着急顾宁清楚得很,照他的谋划,陈嫣早该被除掉,现下一个本该死了的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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