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狠狠把眼睛一闭,“你可以提些过分的要求。”
过分到上一世那种要求......也没什么。
沈沉渊欣赏着顾宁红得滴血的耳朵,笑意愈发深了,只是面上还故作不解道:“过分的要求?”
顾宁咬着嘴唇,凑到沈沉渊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沈沉渊挑眉,灼热的呼吸喷到顾宁脖颈上,“你真想知道?”
顾宁红着脸,极轻地点了点头。
沈沉渊把灯伸到廊檐下,上头滴下一滴水,把烛火给浇灭了。
顾宁讶异:“你这是做什——”
未竟之言被吞在了两人交缠的唇齿之间,沈沉渊拉着顾宁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腹摸了下去。
顾宁被吓了一跳,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沉渊低哑地笑了一声,“你明明就是这个意思。”
顾宁被沈沉渊指引着,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该怎么画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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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侯一病就是一个月,圣上挂心得很,赶巧皇后要去祈福,便索性叫人传了话给长平侯府,约着一同前去。
长平侯府一堆事,顾宁整日忙都忙不过来,本来是没这个心思的,奈何皇恩没有推脱不受的道理,最后也只得交代了管家,带着婢女阿婧跟在皇后身边。
太子也在其侧,认真听着皇后嘱咐事情,嘴角时时噙着一抹浅笑,端的是温和有礼。
倒比顾宁前一世看到的他少了几分威严了。
一行车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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