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这不是怕有人别有用心吗!”刘学礼没好气。
刘学逸更没好气。“三弟,我们身上还有值得别人栽赃陷害的价值吗?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哎,你这人说话怎么……”
“好了,都别吵了,让孩子听了去多不好。”刘学渊出来打圆场。
刘学逸更加吊儿郎当的问刘学渊。“大哥,我不怕事,就是家里多两口人粮食还够吗?为了娘和孩子的身体咱们家一直吃得比寻常农户家要好,这每月的花销也是紧巴巴。”
学生给的束脩本就没多少,扣除书院要购买笔墨纸砚新教材的用度,剩下的钱还得存起来买私田,刘家每一笔帐都算得刚刚好,此时多两口人吃穿用都得花钱。
既然请回家了也不好亏待人家,那么到年底原本刚好够买水田的钱必定不够,刘学逸这话还真是问到了刘学渊的难处。
刘学礼一听就不干了。“大哥,咱们好不容易才攒些家底,就等着来年再收一笔束修好多买一亩水田!”
刘学逸说:“想要买田就只能让娘和孩子们吃差一些了。”
“要娘和孩子们又吃那些猪食?这肯定不行!”刘学礼险些没跳起来。
刘学渊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但是依然不为所动。“宋家父子在天茫村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且宋兄双腿已废,只有幼子一人如何能在那地方生存下去?我若置之不理那便是见死不救。”
刘学礼焦躁道:“理是这个理,但是我们尚且自顾不暇……”
刘学逸也道:“大哥,粮食的问题暂且不谈,但是那宋家父子名下要开的荒地怎么办?”
每一户军户都有明确规定最少要耕种的田亩数量,每年交税也是定数,例如刘家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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