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湛翘着二郎腿。“二叔,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家就是贱籍?”
刘学逸被噎住。
“二叔,不是我说你。”刘湛端起茶喝了一口,眼中带着看透后的平淡。
“有我在一天,咱们家就是这齐云山上的天,我的妹妹要嫁给谁,这岑州六县谁敢小瞧?谁又敢非议?哪怕馨儿最终错付了,那小子也只能夹着尾巴讨日子,要他小命还不简单?”
刘湛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我若不在,你便是把馨儿乔装成世家嫡女出嫁,夫家要打要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包括我们家现在的荣华富贵,又该如何?”
一时厅堂里刘学渊三兄弟宋宜均还有刘管家等都没了声响,安静的大厅只有火盆里燃烧的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刘家的富贵,云中学院的鼎盛,还有岑州六县的势力,乃至军营里那一万多士兵,这一切都系于刘湛一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陈功哪怕出身再低都是刘湛下边做事的人,这人是好是坏刘湛自有定夺,刘学逸再怎么生气也不该私下杀人。
刘湛这番话已经给刘学逸留了面子,很多时候人活着容易活明白却难。
此时刘学逸也明白了自己确实太过冲动不该杀人,也不该越过刘湛去处置他下面的人,一时脸上乍红乍白。
“可、可我都已经把人……”
刘湛也不瞒着。“人救过来了,就你三脚猫功夫能把人一刀杀了?”
一时大家无不松了一口气。
“救过来就好。”刘学渊神情略松,但这事还得有个了结。“湛儿,依你看这事?”
既然人没死那如何处置这对逃命鸳鸯就得有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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