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军棍对于他们来说只是皮肉多几条淤青罢了,更多的是告诫他们下不为例。
几人无敢不从大声的应了立即下去喊来士兵执行。
宋凤林低头,刘湛正看着他。
“打点热水来。”
待士兵端来热水,宋凤林站起来拧了帕子替刘湛擦汗,因怕扯动伤口只是擦了汗,身上的血污也不敢替他洗净。
这时士兵又端来了新煎的药,宋凤林端过来用汤匙一勺一勺的喂。
刘湛小心翼翼的瞅着也不敢说话,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许是药生效了又或是宋凤林来了他不用操心善后事宜,竟不知不觉的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刘湛一身干爽,身上缠着绷带,脏污的裤子和满身的血都洗干净了。
屋里一片安静,只有李阿三蹲在门口。
“宋先生呢?”
李阿三忙站起来。“将军你醒了!宋先生在书房跟大人们开会。”
刘湛趴着动了动左手发现半边身子都麻了,左手更是抬不起来,行吧这妥妥的伤了骨头。“给我弄点吃的。”
李阿三忙应了跑出去厨房。
未几宋凤林带着大夫踏入卧室。
大夫一番检查很快得出结论。“这是伤了骨头,最少一个月不能动左手。”
说罢大夫开始麻利的帮刘湛固定左手,这时李阿三端来早饭,房里安静得只有大夫包扎的声音,李阿三敏感的察觉到气氛不对,放下托盘便聪明的退到门外候着。
“将军不能再趴着睡对伤骨不好。”大夫这样一说宋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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