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刘湛坐在炕上靠着窗台抽烟,这个习惯已经成为了刘湛解压的方式之一。
“攸宁身板瘦弱比不得淙儿壮实,你也别太严厉把他身体弄坏了。”宋凤林盘腿在矮脚桌前边看秋收账册边与刘湛闲聊。
想起刘攸宁那怎么喂也不长肉的身体,宋凤林也十分无奈。
“放心,牛士禄有分寸的。”刘湛捏着烟杆把玩。“我也跟牛士禄透过底,攸宁从文,习武以强身健体为首要。”
听到这宋凤林神色略松。
刘湛吞云吐雾,忽然想起一事。“今日家里来信,说是让二弟三弟也来跟着学,我给拒了。”
刘学礼撺掇刘学逸写的信,希望把刘明澈刘明澹也送到衙门跟着学,言下之意就是想让刘湛给两个堂弟谋个官位。
“是该拒了。”宋凤林只一想便明白了刘湛的用意。
刘湛此举看似小家子气实则深谋远虑,他把刘明淙和刘攸宁接到身边亲自教养,目的是向所有人明确继承人,刘明淙为主刘攸宁为辅。
两少年的课程也是按照齐云山一把手的标准培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湛的用意。
“我若不干脆利落的拒了他们,省得还一天天的惦记。”刘湛就是要告诉家里的旁系,熄了这心思安分当个富贵闲人,以此断绝亲族间所有争权的可能性。
上辈子刘湛是企业老总,深知家族企业的弊端,七大姑八大姨都来掺一脚,再好的企业也被搞得乌烟瘴气。
“二叔三叔高兴也罢不高兴也罢,当家做主的人不需要那么多。”刘湛一把将宋凤林拖过来。
“在园子里怎样?”他这兴致说来就来。
“不行!”宋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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