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何须自己动手。
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谋略,可以预见张及琛能撑得住信安侯府的门楣。
当天太后要留在信安侯府用晚膳,想到不日就要南下离开北疆,刘攸宁讨了个赏,想四处走走。
初春的北疆,路边的积雪还没化全,凛冽的寒风依然刺骨。
刘攸宁生在北疆长在北疆,跟宋凤林畏寒体质不同,他很享受冬天的感觉。
骑马奔跑在白雪还没化开的田野间,北风吹起了他的披风,吹得他双颊绯红,直直奔跑到一望无际的平原里方停下。
“殿下,您的骑术又精进了,可把我们追得够呛。”慕容熙南畅快的笑着。
尾随的四名侍卫也是笑容满面。
刘攸宁心情很好。“儿时习武的第一天父王就说了,别的都不要紧先把骑术练好,要是打不过还能跑。”
慕容熙南乐得前俯后仰。
现在听起来觉得十分可乐,没人知道那时候刘湛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要刘攸宁学会逃跑。
那时大楚还没亡国,北疆内外风波诡谲,多的是人想把刘湛置于死地。
刘攸宁极目遥望,白雪覆盖下一望无际的田野,还有不时掠过天边的群鸟,再过不久就是春耕了,这里将一片喧腾热闹。
“殿下,时候还早,要不要再往前走走?”慕容熙南看出了刘攸宁眼中的不舍。
到了帝京怕就再也没有这样肆意奔跑的机会。
“我还会有机会回来吗?”刘攸宁忽然问。
“会有的。”慕容熙南肯定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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