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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蓁眉目冷然一成不变:“不是。只是我心中有对错分明,有我的底线。我不可能因为你那点敏感脆弱,就盲目迁就你,做我不认同的事。”
他心尖顿时像插了一把刀,血流成河。
她说不可能,不可能为了他。
“秦蓁,或者我没指望过你有能力,对付那老东西,从始至终,我都只想我们齐心协力,去……现在看来,是我高估自己了。”箫清羽一时感到无所适从,好像没办法再以丈夫的口吻命令她做任何事,他有些退怯:“我最后求你一次,既然你是有办法的,那就让林渊离开绣庄。”
秦蓁走到窗边,倚靠在窗台上,让冰凉的脸,吹着灌进来的晚风。
“你如果想我变成那种事事顺从丈夫的女人,那我们之间就照原来说的,和离吧。”
“是你当初承诺,不介意我经商。看来你没弄清楚,什么叫经商。林渊只是一个爱慕者,也许以后,还会冒出来千百个爱慕者。我的身边不止会有男的属下,以后还会同许多男商见面交谈。再告诉你,我的绣坊也有男人做工。你要我怎样,把他们都通通赶走吗?一个林渊你都挺不过去,有什么资格说放任我经商。”
她没有愤怒或是激动过,整个过程平平静静的,却犹如一捧冰渣,漫如骨髓,能让人冷冻到绝望。
箫清羽分辨不清,是自己太脆弱,还是她太冷漠。都快窒息了。
多么杀伐果决的人,他们已经在一起,和离这种话,还能从她一个女子口中说出。
箫清羽万念俱灰之下,也没勇气顺着她的话说和离。
空气凝滞了片刻,烛火都摇曳得轻微。
“我和绣庄,哪个更重要?”箫清羽轻声问。
秦蓁动了动唇,头发疼:“能别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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