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抗争一下,宁婴的心口莫名揪紧了一下。
心中却忍不住反问,既然都顺应天道去了,怎么还想不通又许了这么些没用的愿望?
真是个傻孩子。
其实宁婴心里明白,正是她什么都没争便安心走了,走了才会后悔,才会担心自己离开后,大雍朝的百姓能否安然度过每年总要来上一回洪汛期,大雍的军队能否抵抗得住入冬前大齐国的烈烈铁骑。
慕回见眼前的少年兀自出神,俊逸的眉微微蹙起,唤了一声:“子玉?”
宁婴恍然回神,来不及压下哽在喉间的些微酸涩,轻嗯的一声。
稍稍向上挑的尾音带起一丝茫然,清冽且甘甜的中性声线,极为好听。
慕回微微垂眸,敛去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一时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恰好这个时候苏嫣的贴身丫鬟芝兰端了茶具进来,他动作自然地伸手接过,抬手挥退芝兰后,才又加了一句:“可是我做了什么令你不喜的事?”才会被你如此冷待?
他十五岁那年,正是年少气盛,激进行事的年纪,只不过是跟当时的储君晏彻讨论了一句春季提高征兵,秋季提高征粮,如此才有更强的储备实力,以防范大齐国每到秋收时节南下抢掠的事。
结果子玉这家伙居然整整一月未跟他说话。
不仅没说话,她硬是把自己关在国师府整整一个月,居然真就被她研究出了一套适用于大雍南境荒漠之地的水利工程图。
想到这些往事,慕回沏茶转杯的动作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滞涩,反到更流畅轻快了一些。
将手中的杯盏递到宁婴面前,他又问了一句:“还是因为你妹妹的事?”
宁婴捧着茶杯,摇摇头,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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