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抱在怀中,他手心的温度很暖,像是要把这大雪都融了一般。
她知道,当时还只是只瘦狐狸的自己,又脏又臭,脸上都是灰溜溜的毛,看不清模样却也知晓定是不好看的。
那天真的是冷极了,殷童也顾不得是否弄脏了他的白衣,直往他怀里钻,余光瞥见有不少寒梅的花瓣落在他身上,把他衬得宛如谪仙。
殷童没见过几个好看的人,却知道顾君酌的容颜一定是上等的,那天他护着她的样子被刻入记忆深处,只这么一眼,便知道怕是再也移不开了。
顾君酌抱着她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殷童只记得当时走了很久,雪中留下一串串的脚印。
记忆到此停滞不前,之后殷童贪着他怀里的温暖睡了过去。
当殷童再醒来,是在一张干净的床上。
殷童清醒过后还是懵懵懂懂,而他已经推门而入,端着个脸盆走了过来。
还没等她反应,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把她抱在怀里,原来是为她擦身。
也不知多久才好,反正殷童看他出了层薄汗,白帕子也变成了黑帕子。
他把她提了起来,皱眉说:“还以为你只是弄脏了,结果擦干净了还是一身灰,想着能捡只好看的回来,却还是一时走眼,罢了罢了。”
殷童听懂他是在说自己丑陋,不过自己一出生就被爹娘不知道说了多少次长相不堪,心理抗压能力强得要命,便也不去管他的话。被他放回床上,由于殷童未进食,四肢无力得很,当时也只能是乖乖侧躺着。
他居高临下,对殷童说:“既捡了你,便是命数,若不管你,只怕你自身难保,以后便跟着我吧。”
殷童似懂非懂地眨巴着眼睛,后来顾君酌说她当时眨眼的时候特别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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