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
顾君酌一脸着急的样子,他薄唇轻启,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殷童本能地用手一抹,发现居然是满手的血,这才知道刚刚磕在地上太用力,把头都划破了。
她的余光能看见皇帝被玉兰缠着,凌鹭则一脸冰冷地在旁边听。
顾君酌今日一席青衣,一头墨发被一根细绳束着,头上戴着一顶绣着竹叶的小帽,小帽两旁系着两根墨色的细绳。他腰间泛着白光的玉佩冰凉入骨,即使殷童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那丝丝缕缕的凉意。
“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君酌浓眉紧皱,“为师若不来,任由你闯祸,任由你被人欺负?!”
说罢,他略微怒意地瞪着玉兰。
而这次,皇帝出奇地没有偏袒玉兰郡主,他反倒呵斥着:“身为郡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还不快拜见国师!”
玉兰愣了,殷童也愣了,玉兰大概是不知道为什么被骂,殷童却疑惑,她那一身清闲,两袖清风,只是白启山一个隐居士人的师傅,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被苍幽国皇帝待为上宾的国师了?!
直到进了宣室殿,她还是懵懵懂懂。
虽然多次用眼神向顾君酌求答案,他却只是不断拍了拍殷童的手安慰着,更是让皇帝宣了御医给殷童包扎头上的伤口。
玉兰本来该是兴师问罪的那一个,结果因为顾君酌这个国师的到来,全部都变了。
此刻,她倒反而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的泪痕实在我见犹怜。
凌鹭坐在殷童和顾君酌的对面,他脸色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殷童不想去猜,刚刚磕了头,等坐下去才开始觉得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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