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么秘密,毕竟当年那场骇人听闻的战役几乎在大陆上是人尽皆知,所以他索性利用自身积累的经验在国宗门当个首席的先生,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光传授知识理论而已。
殷童倒也乐的去听课,毕竟公孙靖除了不能打架不能实干以外,其他地方倒是精通知晓,教授的东西也确实有用,至少殷童偷偷去国宗门后山打野兔和去厨房偷酒吃的功夫确实比以往更加长进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地方,那就是国宗门的琳琅阁,其实就是个比白启山上的藏书房更加庞大的藏书房罢了,只是国宗门的弟子都好文人雅士的套路,偏偏要起个古色古香的名字彰显派头。
于是就这样形成了殷童每天的三点一线,琳琅阁的藏书量别说,确实是比白启山上的多了太多,而且更加精细。
殷童早被顾君酌教的识文断字不是难事,就天天泡在那里头,查阅古籍,可惜书上哪里有记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算有,以顾君酌那仇视妖魔的程度,光是涉及妖魔的书早就被丢出去了。殷童虽然没找到什么切实可靠的消息,倒是储存了不少知识量,也愈发活得有人味儿了,就这样,居然就过去了半个多月。
一日,殷童又想去公孙靖那里听课,可惜他刚才悠思那里回来,一脸愁容实在无心开课,殷童几日下来和这位和善的师叔混得愈发熟络起来,见他止不住地唉声叹气,笑嘻嘻地像变戏法似得从怀中掏出一坛子酒。
“师叔,何必这样呢?不如和师侄喝上几杯,有道是,借酒消愁嘛。”
说着,一脸贼兮兮地赶紧给自己和公孙靖倒上两杯,伸手便推到他面前。
公孙靖见这丫头丝毫不见外,佯怒道:“师兄近日忙才未管教你,你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可即使如此,手还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酒坛子就见了底。
殷童嗜酒的毛病由来已久,一坛子酒大部分都进了她的狐狸肚子,公孙靖好歹算个长辈,也只敢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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