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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童瞅见不远处有个尖尖的建筑,房顶一只人工的麒麟攀爬在上面打盹,那里是四周最高的地方。
于是她三步两步的功夫朝那里过去,途经膳房。
国宗门的弟子此刻正聚集在膳房里用餐,国宗门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故而连咀嚼的声响都不大能听见,大家慢条斯理地夹着豆苗。
殷童摇了摇头,自己果然在吃饭这方面和大家八字不合,于是悄悄拐了个弯去后厨顺了一瓶做菜用的烧酒。
国宗门不是佛门重地,再加上男弟子居多,少年血气方刚,故而不禁酒肉,不然殷童哪能在国宗门待下去?
这酒烈得很,殷童坐在那只‘麒麟’旁边,仰头饮酒。
配着冷风,殷童的理智和意识才顺着轨迹清楚明白地回到自己的脑海中。
殷童想,看来自己这一辈子怕是没法离了它的眷顾了吧。
星空好耀眼,国宗门的地理位置选的好,不像白启山的天,乌漆嘛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让她那几年只觉好生无趣。
殷童自嘲着,几滴酒水顺着嘴角滑落,接着是脖颈,硬生生钻进她的锁骨,还想往下放肆时,被身上紧贴的衣服阻隔,吸收了个干净。
却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了几下,她大喊:“爽!”
“可是师侄?”
忽然出现的男声吓了正在自我陶醉的殷童,她连忙抹了抹嘴巴,脚灵活地勾住一个檐角,身躯向下倒去,整个人倒吊着。
公孙靖的脸反着出现在她眼前。
“哈,是师叔啊,你怎么舍得出来了?”
看着公孙靖探出窗外,殷童笑着调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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