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帖上怎么写,你就怎么写,红袖又不懂医术,最多也就懂点药膳,你找她有什么用。”
见毫无商量的余地,殷童叹了口气,她好想解释,可仔细一想,她能解释什么呢?难不成对师傅说,自己是因为看不该看的东西吗?
于是话到嘴边,变成认命的:“我写,师傅,你可千万别颁布那什么禁酒令,我可不想别其他师弟骂死,我写还不行吗?”
顾君酌满意地点点头,“放心吧,为师在此作陪,你也不用担心会饿肚子,时间一到为师就会让你休息的。”
殷童只好磨磨唧唧翻开第一页,拿起毛笔重新沾了沾研磨好的墨水,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勾勒着。
就这样,这一写,就是一个早上外加一个下午。
除却中途吃饭的时间,殷童在黄昏时分才终于从那堆见了就会发噩梦的字帖中得以解脱。
“师傅,我写完了!”殷童差点要哭了,终于,终于……
顾君酌疑问了一声,合上看剩最后几页的古籍,走过去检查。
一页页仔仔细细地翻了又翻,顾君酌挑了挑眉道:“你还真是让为师想不到,今后还会忘记如何握笔吗?”
殷童故意当着他的面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我哪里敢忘,写一次师傅牌字帖就够不好受的了。”
顾君酌勾了勾嘴角,将那一叠宣纸放在自己的席位上,随后走到她身旁坐下,二话不说拉过她发红酸胀的手腕,手一抬,一道淡淡的白光自掌心散发出来,缓缓覆盖在殷童的手腕上。
顿时,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钻进她的体内,殷童舒服地闭上双眼。
“童儿今日果然听话,这是奖励。”顾君酌一边专心地帮她缓解一边不紧不慢说着。
殷童悄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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