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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童和凌鹭所属的第二十号厢房从小窗处缓缓亮出了木牌,主持人眼尖似得随即念出上头的报价。
“二十号厢房,两千五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殷童觉得,多出五百两应该够了,毕竟场外的报价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也是,一个女子在他们眼里,哪里值得了太高的价格?
然而,主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三十号厢房,三千五百两!”
凌鹭一听,气得恨不得拍桌,他咬牙说:“三千五百两?三楼的跟咱们争什么争,是不是疯了?”
殷童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三楼的甚少有人,想必里头的人物一定不简单,人家花钱图个乐,咱们何必去辱骂?不管他,继续报价。”
凌鹭这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将木牌重新写了个价格,而后缓缓递出小窗。
“二十号厢房,四千两!”
这下子,纵然规矩说在前头,也阻止不了大厅内一阵唏嘘声的响起。
谁知,紧接着,三十号厢房再次报价,这次是五千两的高价。
殷童这下子也有些坐不住了,只觉得好像有种被钓着玩的羞辱感,她不耐烦地敲着桌子,一挥手,木牌的价格再度变化。
五千五百两,她倒是要看看,三十号厢房的人搞什么鬼。
三十号厢房中,慕容黎兴致勃勃地用指腹摩挲着木牌,身旁的手下道:“王上,是否还要继续加价?”
“加,自然要加,好不容易等到她出价,当然要跟她好好玩玩,这次直接一万吧,倒要看看那个关着的囚犯对她多重要。”
慕容黎上挑的眼尾处是恶劣的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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